1997年8月底,隻身從紐西蘭歸國,接迎我的是,睽違一年的台灣高中課業、落後一個月多的復習進度、全然陌生的同學、與過度炎熱的暑氣。 為生命掌舵的使命感敦促著我的意志力,以一種連自己都害怕的效率撿拾那些失落的學問:別人下課忙著休息、打屁,我卻總在老師後腳跨出教室門口的同時,拿出抽屜裡的數學題本練習, 就連吃飯時間也不放過;不想面對阿公阿嬤跟家裡沈悶的氣氛,我永遠留校唸書到校工趕人,假日也往學校鑽,還記得寒假時一個人跑到至善樓k書,空蕩蕩的實驗室與陰冷的氣候,饒是堅毅耐苦的我也覺得淒涼冷清。 唯一的娛樂,是考完大考後犒賞自己一個恣意漫步重慶南路的下午,黃昏時心滿意足走回學校,再開始下一回合的奮鬥。 從不補習,但兩次模擬考前都參加了三天的魔鬼訓練營,結訓前我在意見調查表上反應下課時間太長了,真正發奮唸書的時候,就該是毫無保留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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